存戏。
-ooc注意



Sebastian
 自己是由背部的阵阵湿冷生硬地唤醒的。
 眼皮还没掀开,意识就已经由冲进鼻腔的怪味刺激地愈发清晰。尾椎和后颈抵着坚硬的材质,活动起来酸的发僵。
 武器显然不在背上稳稳地挂着,就连油灯也不见了踪影。试着撑着两壁支着身子坐起来,力气却怎样也集中不到小臂上。无力地后仰着喘气,明明是个简单的动作仍累的发虚。
 湿透的褐色马甲和黑色长裤被浸染的贴在皮肤上,滑腻地难受。试着呼唤搭档和那个小白毛,但就像石子投进了大海,毫无回应。空旷无一人的空间里一时只有自己独特的沉缓而疲惫的声音回荡。

Ruvik
狩獵時獵物面上的迷茫是最好的調味劑,它們讓食物更加地香甜可口。警探顯然因為新的場景而不知所措,大腦之間的真切相連以及因為處於「世界」中心而充盈在身體各部的強大力量使得心情愉悅。我幾乎能感覺到他在想些什麼:該死的,見鬼的,又是Ruvik的什麼把戲。他的每一個動作,每一個表情,都因為腦後那根細細的管子展現在眼前。
想要更⋯⋯多。
我想要更多的接觸。
這是一種難能可貴的感覺,痛苦與憤怒佔據了整個大腦,它們在神經之間穿刺並叫囂著,即使用力摀住——用力敲打都無濟於事。
但清醒的連結者似乎解決了這個問題。而現在,他似乎能夠分擔更多的「東西」。

Sebastian
 在这种地狱里,对危险的感知被无限放大。房间里的气温骤然冷了下来,寒意从肩膀的布料一丝丝深入,来自未知恶魔[不用说是ruvik]的恶意令骨子里都阴冷了起来。
 迅速瞄了眼四周确认无人,但也仅是为自己的心脏做着毫无用处的慰藉。快速缩回了手,好像会有什么东西拽住它们一样。可怜的自己没有武器,这导致安全感被打击的粉碎。坐以待毙地躺在池子里无力做出任何事情挽救自己的性命,但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警惕着,谁叫进入stem之后,性格就开始坚毅以抗衡到能自保呢?
 ruvik早晚会失去对自己在他的世界里安然无恙乱窜的耐心,那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,现在就应该是结束的时候。

Ruvik
毫無聲息地靠近並不是問題,直到近到可以感受到人體熱源才出其不意握住他一直手腕,猛地向上一拉反壓在浴缸壁邊,並伸出另一隻手摁住對方的胸口限制住多餘的任何動作。
「抓住你了。」
和Laura捉迷藏的記憶不合時宜地湧出,她總愛在快速結束遊戲後說出這句話,並在臉頰上給委屈的自己一個甜甜的頰吻。鬼使神差地,在恍神的一瞬間身體按照腦海中轉瞬即逝的念頭湊近對方,親密地幾乎可以看見眼角劃開的血痕和深棕色顫抖的睫毛。
於是我給了他狠狠地一口,正中滲血的傷口,在酒窩那兒。

Sebastian
 蛇一样的突然裹上手腕的冰凉令全身都开始战栗。天杀的ruvik,我从不知道他这么变态,手臂拽起带的侧偏的身子又被狠狠压住,直到他被大火烧的烂掉的脸逼近,因为这突然的缩短距离而下意识地要逃开。然而后脑勺抵住了硬邦邦的浴缸壁,无处可逃。
 简直是死亡的啃咬,嘴角的伤口在他上下齿的撕咬下裂开,一部分流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 手腕发着力要挣脱,在死死的禁锢下看上去只是在颤抖,偏过脑袋躲避他的唇齿,死亡的气息从他的接触一直蔓延入自己的口鼻。

Ruvik
對方恰到好處幾乎稱得上配合的偏頭讓親吻變得順理成章。故意惡作劇地瞪起一邊眼睛試圖試圖用睫毛掃過他的眼珠,不讓他把雙眼睜得驚恐。口腔的味道並不算好,但意外得能稱得上是自己的味道,血與咬破的傷口,潰爛成一種死亡的味道。牙齒間摩擦的聲音讓自己的話音隱隱綽綽:
「你可逃不掉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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