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pper/Girl! Wirt中

接上一篇,有一些私设(没有世界末日,他们回到了加州),在ooc的路上發足狂奔,還未寫完。


@交叉鎮 妹子你的點文www


自從收到那封飄洋過海,來自另一塊大陸的明信片後,Dipper在一瞬間陷入了瘋狂。
他開始收集信封和郵票,再加上方圓百里內所有的明信片,無時不刻地。
而那張神奇的明信片上只有一行字,三個詞。
嗨,Dipper。Wirt。

從澳大利亞回來之後,是Dipper先展開的聯絡。他似乎更擅長這一類虛擬軟件上的交流,不存在音頻和視頻,不需要表情和語調。他給Wirt的第一封郵件簡單明了,三個詞,附加他在加州的房間照片。
嗨,Wirt。Dipper。
從那之後,他們彷彿像是打開了潘朵拉魔盒,一發不可收拾起來。
Facetime,Viber,Hotmail和Facebook。無所不用,無所不及。
Wirt會在夜半時分低吟一首短詩,而Dipper和牛頓一起聆聽著它;Dipper會在演講前夕忐忑不安地進行一次試演,而Wirt在昏沈夢境中給予他鼓勵般的囈語。
時差真是個奇妙的東西。
他們幾乎成天的泡在一起。上課將手機放進鎖櫃前的早安起床鈴(Wirt),和放學將手機拿出鎖櫃的晚餐叫醒鈴(Dipper)。沒有約定也沒有互相強制性的磨合,一切就好像順其自然一樣——他們的確十分契合。沒有爭執因為不存在分歧;沒有埋怨因為心存滿足;只有渴求。
即使粗神經的Mabel都嗅到一絲怪異,她在某一天晚上睡覺關燈前審問她的同胞弟弟:
「哈,瞞著我的小女朋友?」
直到這時,Dipper才嚴肅考慮起他們之間的關係。
他沒有得到直接的回復,完全沒有。不論是他的旁敲側擊還是⋯⋯別開玩笑了,他打不來直球,都沒有回應。唯一能夠作為紀念的大約就是一卷語焉不詳的詩歌們。Wirt的親筆「詩歌」,委婉而含蓄。
但收到來自Wirt的詩,並不是第一次。
在一場雙方都不知所措而導致的「沈默」中,半年時間飛奔而去,形如脫韁的野馬。
Dipper還是沒有膽子寫出第一封信,或是明信片。
然後他收到了這份巨大的驚喜:)
最後他思考了一整天,最終只寫了一句話在明信片上。
很開心收到你的信。
這樣子泡不到妹子也是情有可原的吧?

那本六指傳記3帶給了Dipper不小的靈感。
厚封面的軟皮抄,紙書籤,黏在扉頁的雙人合照(Dipper的臉都紅炸了),完成。
Dipper很快(背著Mabel)弄好了他的日記本,仔仔細細地記錄下每一天發生的趣事。
他和Wirt談天說地,但並不是無所不談。他的小心思和小焦慮,都妥貼地安放在牛皮封面的筆記本上,像是被他們的照片封印了一樣,消弭不見。他在某個恍惚的瞬間,腦子裡詢問自己:
「可以一直這麼棒嗎?」
像現在一樣,滔滔不絕的話題,像是火柴被劃開後最亮的那點星光。

他一言不發地盤腿坐在床上,遊戲過後的汗水稍微使棉質睡衣泛起潮感。他頭上還頂著Mabel不久前丟上來的毛線團,把他的腦子纏成了一個巨大的灰色毛球。他像個雕塑一樣,從Mebel的新歡的電視劇開始,到結束,也未出一言。
「怎麼啦,夥計?」Mabel一跳成功從她的床來到了Dipper的,她親暱地摟著弟弟的肩膀詢問到(只可惜表情太過事不關己)。「戀愛問題諮詢姊姊喔?」
「現在都週末了!」他手舞足蹈壓著嗓子幾乎忍不住要尖叫。「但她都91個小時沒上線了!」
「呃。」
走火入魔了吧,Dipper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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