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pper/Girl! Wirt上


第一篇點文,有不足見諒。
@chrisymile 不知道怎麼愛牠,先這樣吧3: 食用愉快,您要的pinescone(別貧

Dipper Pines在踏進冬令營營地的第一刻,就注意到了那個深棕色短髮的姑娘。
她當時正在笑,對著個身高不及她腰的小孩子,接過對方遞來的水果碟子,如同畫冊中教堂天花板雕刻的瑪麗亞。略短的頭髮剛過耳垂,襯著臉頰星星點點的雀斑越發俏皮。許是因為聖誕氣息還未完全退去,她頭上依舊帶著個雪糕筒似的深紅小帽子,讓她在一群小朋友裡越發突出——簡直就像個聖誕老人的縮水版嘛。
這是第一次,在Dipper十五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離開家這麼遠,並且沒有Mabel。他被送到了澳大利亞,而Mabel則抽籤去了法國。
「這樣我就可以搜羅到一大籃子的男朋友了!喔耶!」
登飛機前已經到達巴黎的Mabel在給他的越洋電話裡,以此作為結尾(如果屏蔽掉那些討人厭的尖叫的話)。
他們憑藉電子通訊設備密切交流,但是相差過大的時差讓這件事變得有點困難,比如此刻。
「嘿,Mabel,我感覺我遇上了Wendy2.0,我要怎麼⋯⋯」
當Dipper為新戀情困擾地夜不能寐時,Mebel沐浴在下午燦爛的陽光裡,試圖與同隊的男孩調情。
「嗨,我叫Mabel,喔喔,我在和我的小弟弟通電話⋯⋯壞孩子,我說的是我的小弟弟,不是你的那種小弟弟。」
「Mabel?Mabel?拜託,關鍵時候靠譜點好嗎?」
「Dipper,他肯定對我有個很好的印象,我保證,他臉都紅了。」
那一定是被你氣的,我也要被你氣死了。Dipper想,這下子反而沒有多少愁思了。放下手機挨上枕頭,一秒入睡,夢裡都是摩天輪和棉花糖,還有在心儀之人面前侃侃而談滔滔不絕⋯⋯的自己。
不可能。毫無可能。
Dipper自知其短,但經過Wendy的事情也學到了不少,「做你自己」便是第一大要素。
用上Stan的技巧,鎮定,鎮定Dipper,你很可愛的(他的臉紅透了),她會喜歡你的(他的臉像是瀕臨爆炸的定時炸彈)。
最後他還是用起了老套路,把告白寫在信紙上,穿上最好的衣服走上「戰場」。
上帝啊,我們才認識兩天。
他哀嚎。
Wirt並過得不是很舒心。在她剛和繼弟弄好關係(雙向的)時,她就被調到和故土遠隔一片汪洋的澳大利亞,作為實習生。在她還是個高中生的時候,她從來沒有不期待過遠離家園,去實踐在課本上的理論,去體驗大自然。而當第四隻蒼蠅爬進背包裡,潮水一般的思鄉和懊悔撲面而來。父母對她並不嚴苛,幼弟尚小對手機電腦的鍾愛不及窗外風景,於是此時竟無一人能談心。
然後她就看見了Dipper。小她四歲有余的男孩子侷促地被一群小朋友圍住,被熱情地邀請參加遊戲。
Wirt一下子就想起了考入大學學習教育的最初目的。
注意力。
這的確是個很奇怪的想法,她從小到大沒有什麼朋友,不善處理人際交往,為人懦弱可欺⋯⋯而且暴躁。只有在這群小朋友中才能真真正正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和使命感。
Dipper也是如此。
他們很快就聊到了一起去,沒有Mabel的提議,沒有故意的接近和討好。自認而然地成為了朋友,話題意外地契合。
遊戲,喜歡。食物,一樣。家庭,差不多去(「我的姊姊⋯⋯」,「我的弟弟⋯⋯」)。
寒假不過三個星期,Dipper很快就踏上了回家的飛機。在告別篝火晚會時,那張是幾天寫好的信依舊妥貼地貼在他最滾燙的心臟上面。
Wirt與他擁抱,憑藉稍高的身高揉亂了他的頭髮,將一大袋子孩子們的禮物遞給了他。
「你的禮物,很受歡迎呀小松樹?」
「有你的嗎,Wirt?」
「你猜猜,快走吧,別誤了最後一班直通車。」
也不知是因為火光太亮,還是紅暈真的爬上她的臉頰。他們互換了郵箱,約定互通郵件,來日再見。
「拉勾,上吊,一百年不許變,變的人是小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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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懷中藏了許久的信窩在它的新居所——Wirt的口袋,靜靜等待短髮姑娘將它打開。
裡面會是什麼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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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rt憋了一個,兩個,一整晚時間寫出來的情書正蜷縮在Dipper抱在懷裡的袋子中,巧合似的正對心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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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pper got a new girlfriend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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