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直接在這裡更新喔*

Dipper Pines/Wirt


Wirt踏进了The Unknown,再一次。与死亡无关,只是一次探险。

Dipper进去了森林深处,带着他的书和野餐袋,他见识到了从未有过的景色。


W's side

Writ翻进了墓园,在午夜时分。火车车头的绿色光芒随着袅袅蒸汽盘旋上升,弥漫在深灰的夜色里。

他知道The Unknown就在黑暗尽头,翻过火车轨,再往里面走些,只要看到森林边缘稀疏的松树枝们,那到达目的地了。

他对The Unknown充满好奇,怀揣着一大堆未能弄明白的事情:例如那只色彩斑斓的鸟是否还在原地徘徊,或是那盏灯有没有重新亮起;他想知道他的闯入是偶然还是追从命运。

The Unknown的树木总是离奇古怪,参差不齐。短暂地在松树林中穿梭后,眼前是一片葱葱的柏树,在冬日严寒的风雪中耸立依旧。事情开始变得不一样了,他找不到上一次来时Greg钟爱的浆果丛,也没瞥到任何和那鸟儿栖息之地的相同之处。

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苍茫雪色。


D's side

Dipper在书上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。森林深处的洞穴藏有巨大的怪物,头上长着旋转的大角,由绿色和亮橙色条纹装点,最近的顶端是一簇爆裂着火花的小火焰。

“我该去看看,真正的男子汉都应该独自去冒险,”他舔着嘴唇,手肘垫在放在腿上的书上,做着自己手持木剑与怪物搏斗的(白日)梦。

Meble在客厅和她的闺蜜们比赛尖叫,声带连同木柜上的陶瓷花瓶一起震动,颤颤巍巍仿佛要摔下。Dipper摆着个臭脸,把一样一样东西重重地塞进书包,卷起柜子里残余的半包玉米片和一大塑料袋零食,气冲冲地往外面跑。

他不是嫉妒,真的不是。在和Meble说开心思之后,他越发地感到难堪,不仅是对于同胞妹妹的过分依赖,又因为对方在谈心过后毫无改变的行为。所有事情都和以前一样。他们陷入危险,Dipper总要失去放弃一些东西;他们从中获得道理,但Dipper永远都像是在做亏本生意。

“我再也、再也不要回到这个烦人的地方了!”

他恶狠狠地说,在余光瞥到跳上车一溜烟离开的Wendy后,显得更加凶狠。

“让我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。”


W's side

The Unknown表現得很不尋常。它徬彿在一夜之間失去了它所有的神秘色彩,變成一片普通的,雜亂無章的林子。迷霧在第一束陽光來臨時消散,Wird甚至能聽到清晨慣有的碗筷碰撞聲及窸窸窣窣男女老少的談笑聲。他想他實在是太睏了,以至於在渺無人煙的叢林裡竟能清楚地聽見餅乾(或是薯片)清脆的破裂聲,連帶著一股甜膩膩的糖果味。

我一定是瘋了。Wird想。不,要是我沒瘋,我怎麼會來到這裡。Wird補充。

他對自己溫柔地勸告,腦子裡亂成一團。他真的是太累了,一連將近二十個小時的清醒讓他難以支撐下去。

微風拂過他的眼瞼。

睡吧,睡吧。

什麼聲音輕柔地在他耳畔環繞,猶如人魚的歌謠。

Wird最終倒在了灌木叢裡,最後一抹月光在天際與他共眠。


D's side

Dipper不是個合格的冒險家。他擁有的(幾乎)所有冒險理論都來自於那本書——並不是說他自己毫無可用之處,但關於「冒險」,還是日記出力更多。Dipper或許能獨自處理一件事情,但百分之六十的信息都源自日記。

不是嗎?

這個問題在Dipoer發現再一次迷路時,已經問過自己百八十遍了。他懷著一種類似於「我明明跟著書上說的走,怎麼就不對」的心情,自暴自棄地坐在樹蔭底下,咬牙切齒地咀嚼地自己帶的存糧。

好吧,好吧,Dipper Pines就是這麼沒有骨氣。他想。是時候回家了,探險時間結束。

然而這個想法在接下來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,改變了。

當他往嘴裡塞進最後一塊燒烤味的玉米片時,一個巨大的響聲從面前的灌木中發出,連帶帶倒一片光禿禿的枝椏。

是一個⋯⋯人。一個帶著怪異帽子彷彿萬聖節深度中毒的,怪小孩。




TBC
给我一点评论,我就能写出一万字(你

评论(14)
热度(101)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咩咩 | Powered by LOFTER